五月的台北又熱又濕,身體裡面感覺都泡滿了水,但巷子兩旁的植物卻異常的鮮綠,有時候都會有住在森林裡的錯覺。從青田街跟著手機地圖尋找一戶民宅的屋頂,在巷子裡鑽來鑽去,目的就是去看一個頂樓展覽——《Thomas at Roof》。聽起來令人摸不著頭緒的展覽名,據說來自德國知名攝影師 Thomas Ruff 名字取其諧音,但其中的作品與「Thomas」有什麼關聯呢?原來,這次參展的十位藝術家,皆以攝影為創作主軸,以「Thomas」這名字作為新身份,大膽嘗試一個冒險。
Image Courtesy of 陳以軒.

關於頂樓,你只要按門鈴走上樓梯就會抵達了。
展覽介紹中談到,這靈感來自多年前讀到策展人 Hans Ulrich Obrist 策劃一場名為《do it》展覽時的側記;Hans Ulrich Obrist 約藝術家做展覽,但藝術家不真正做東西,而是提出「操作方法」,接著找人去完成。每到一個新地點,《do it》就會加入新的操作方式,再由新的人去執行,並且巡迴展出至今。
最近我也在讀 Hans Ulrich Obrist 的書,簡單來說他就是浪漫、行動力強,願意發掘藝術可能的各種表現方式(這也是最激勵全世界的每位策展人、藝術家的部分)的策展人。他打破藝術品只在藝廊、博物館展出的既定印象,而在你意想不到的地點策展。他曾在自家的廚房舉辦展覽,藝術家能自由選擇在哪個位置展出,冰箱、櫥櫃都可以;他也在巴黎旅館房間自作主張辦了一個展,直到當地媒體報導、訪客不斷,飯店才知道這件事,卻也來不及阻止了。若以藝術家的角度來說,能在飯店房間裡選擇一個地方、甚至馬桶——如此特殊的空間帶給藝術家一種強烈的心靈衝擊,一種互動的渴望。有點弔詭,但越是新鮮的想法與空間,越能與藝術家產生火花。
《Thomas at Roof》,視覺設計:高橋ちかや(Chikaya Takahashi).

Hans Ulrich Obrist 懂這些,他不斷強調和藝術家對談的重要性;策展包含大量的對話,他對珍惜、重視這些對話,甚至紀錄下來,反覆閱讀,成為下次策展的養分。花這麼多時間談話、紀錄,出自對藝術家的了解、對自己想要成為「不一樣」的策展人的期待。我相信 Hans Ulrich Obrist 不是為了叛逆,或刻意和藝廊、博物館作對,而是他真的理解藝術家與自己,彼此想要什麼。
筆記 Thomas #001 陳以軒
.對頂樓的想法?
頂樓很好啊,既不是白盒子,也沒有藝術殿堂的壓力,更有發展成 party 的潛力,搞不好也會因為屋頂風大雨大太陽大,而激發出攝影展示的其他可能,當然也有可能激發不出任何可能。我覺得彼此討論的過程,才是這次展覽最有趣的地方。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蠻好玩的。但只是玩玩可能還不夠,要多玩幾次;多玩幾次可不能就都在屋頂上玩了!那樣就重複了啊,我們不就是希望能夠新鮮好玩嗎?
《用天線(用天線)排成愛你的形狀》。材質:7-11 拼貼列印,另一個屋頂上撿來的舊木條,兩塊紅瓦磚。Image Courtesy of 陳以軒.
筆記 Thomas #001 陳以軒
.對頂樓的想法?
頂樓很好啊,既不是白盒子,也沒有藝術殿堂的壓力,更有發展成 party 的潛力,搞不好也會因為屋頂風大雨大太陽大,而激發出攝影展示的其他可能,當然也有可能激發不出任何可能。我覺得彼此討論的過程,才是這次展覽最有趣的地方。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蠻好玩的。但只是玩玩可能還不夠,要多玩幾次;多玩幾次可不能就都在屋頂上玩了!那樣就重複了啊,我們不就是希望能夠新鮮好玩嗎?

「其實只是想用好幾張紙組成一張照片,然後用兩根棒子黏著靠在牆上。沒想到紙太軟、木棒太輕,一下子就會飛走爛掉,只好找來兩塊紅瓦磚當基座,插在上面。覺得自己這次作品蠻不有趣的,不過創作真的不能怕做爛作品(握拳)。」——陳以軒
筆記 Thomas #002 陳藝堂
「有四張照片都是這屋頂的照片,是我來這裡開會或吃東西時拍攝的。每張被持續複印兩百次:第一張在底層, 第兩百張在最上面。四種照片分別裝在四個紙箱裡,可以任意被拿走;紙箱的封面有些不痛不癢的介紹。另外,佈展的時候我在嘉義吃喜酒,請一位好朋友幫我拿去現場。他放在樓梯間看起來真的很像是雜物,有點後悔沒有繼續放在那裏。」——陳藝堂
.對頂樓的想法?
頂樓的優點是風很大,烤肉的時候,火真的一下就超大,很好烤。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還不錯,好像參加什麼攝影社的感覺。我之前參加過台大攝影社,用了幾個月的暗房,後來被請出去,原因是他們覺得我是商業攝影師,大概是說我不純啦!我覺得蠻有意思的見解 ,如果下一次還有人不嫌棄想找我,可能還是會參加。

Photography/ Juliet.
筆記 Thomas #002 陳藝堂
.對頂樓的想法?
頂樓的優點是風很大,烤肉的時候,火真的一下就超大,很好烤。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還不錯,好像參加什麼攝影社的感覺。我之前參加過台大攝影社,用了幾個月的暗房,後來被請出去,原因是他們覺得我是商業攝影師,大概是說我不純啦!我覺得蠻有意思的見解 ,如果下一次還有人不嫌棄想找我,可能還是會參加。

「有四張照片都是這屋頂的照片,是我來這裡開會或吃東西時拍攝的。每張被持續複印兩百次:第一張在底層, 第兩百張在最上面。四種照片分別裝在四個紙箱裡,可以任意被拿走;紙箱的封面有些不痛不癢的介紹。另外,佈展的時候我在嘉義吃喜酒,請一位好朋友幫我拿去現場。他放在樓梯間看起來真的很像是雜物,有點後悔沒有繼續放在那裏。」——陳藝堂

Image Courtesy of Tomoya Fujii.
Thomas #003 藤井智也(Tomoya Fujii)
「我的作品已經變得不同,變成我從未做過的樣子。在這個展覽,觀眾可以直接用尺來量影像的尺寸。透過刻度,你能毫無偏見地看到影像。」——藤井智也
.對頂樓的想法?
在頂樓辦展的確是有困難的部分,也有許多限制。當我們討論展覽空間總會聯想到室內,但頂樓卻帶給我們更多想法,也可以說這展覽源自於我們自己本身的好奇心。雖然不敢說是最好的地點,因為自然的影響巨大,有風有雨….但展覽開始後我卻感覺到大家享受著這特殊的環境,雖然在開幕當天就開始下雨了。
Thomas #003 藤井智也(Tomoya Fujii)
.對頂樓的想法?
在頂樓辦展的確是有困難的部分,也有許多限制。當我們討論展覽空間總會聯想到室內,但頂樓卻帶給我們更多想法,也可以說這展覽源自於我們自己本身的好奇心。雖然不敢說是最好的地點,因為自然的影響巨大,有風有雨….但展覽開始後我卻感覺到大家享受著這特殊的環境,雖然在開幕當天就開始下雨了。

「我的作品已經變得不同,變成我從未做過的樣子。在這個展覽,觀眾可以直接用尺來量影像的尺寸。透過刻度,你能毫無偏見地看到影像。」——藤井智也
筆記 Thomas #004 鄭弘敬
.對頂樓的想法?
很可愛!如果不是在頂樓我大概就不想參加了吧!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開幕就是有點累,很想睡覺~有機會當然可以再參加。
Image Courtesy of 陳以軒.

「這次作品是秋天將要出版攝影集中未收錄的照片,也就是被說『no』的照片,感覺有點可憐。因為是在屋頂的關係,感覺很像觀景台裡都會有的向下看的觀景窗。所以用透明膠帶貼在地上,讓大家走過這些照片。意外地,還蠻有站在向下觀景窗時那種不踏實毛毛的感覺。大家可以走過我千萬分之一的人生。另外正在籌備新的攝影集《台北無聊風景》裡是有點可愛、髒髒、好笑、不舒服的台北無聊事(記得要期待喔)。」——鄭弘敬
筆記 Thomas #005 王湘靈
「這次展覽我沒有展示任何作品,只有一張 QR code 的作品解說,用手機掃進去後會要求你拍照上傳,就這樣。對我來說是滿奇妙的經驗,我人現不在台灣因此所有事情必須遠端操作,相較之下受限頗多且帶著很多不確定性,但能有這次的經驗實在太好了,在此也特別感謝幫我佈展的其它朋友們。」——王湘靈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這次的主題是大家都用A4紙輸出,滿期待下次的主題~
Image Courtesy of 陳以軒.
筆記 Thomas #005 王湘靈
「這次展覽我沒有展示任何作品,只有一張 QR code 的作品解說,用手機掃進去後會要求你拍照上傳,就這樣。對我來說是滿奇妙的經驗,我人現不在台灣因此所有事情必須遠端操作,相較之下受限頗多且帶著很多不確定性,但能有這次的經驗實在太好了,在此也特別感謝幫我佈展的其它朋友們。」——王湘靈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這次的主題是大家都用A4紙輸出,滿期待下次的主題~

「這個點子出現時我不在場,但我很開心有機會進入一個從頭到尾不確定性很高的場域;在這個很需要正式、正確、正經的當下,做這件事情算是某種程度的紓壓。面臨的狀況是人事物都已經在那裡了,我做的事情比較像是撒網捕魚,或年幼的邊境牧羊犬去趕羊,又或是被浪衝的衝浪零經驗者;只是我沒有業績壓力,只需要觀察大家。展覽最開心的地方就是看到大家都有些執著的點,而困難之處是去 follow 又臭又長、搞笑嚴肅兼具、滿佈表情符號的臉書討論群組;最終是以一個看似收編的方式,呈現一個無法收邊的狀態。每位創作人都有各自的理由,請他們來說說,然後你就會理解他們這樣做的原因。但我最想聊的是最終的規定——『每個人都只能以 7-11 影印機作為輸出作品的工具』它的出現好像一個習作、一個電視冠軍挑戰『用1000日圓過完一週』之類的規定,這部分或許為往後的屋頂展(如果有的話)埋下伏筆和破綻。同時這麼多人的聯展,老實說真的是無法收邊,或許這個規則是個權宜之計,而展出的作品也仍然能看出各自關心的、與攝影相關的門路。但之後要怎麼繼續這個展的粗糙、生猛或是 whatever 模樣,還可以再往下想想。」——策展人依秋
Image Courtesy of 陳以軒.

這次策展人是朋丁 pon ding的依秋,對這有點瘋狂的展覽,上述的回答有好幾句話都很觸動我,很難解釋是什麼,可能是一種反擊吧?或是實現心中真正自由的藝術行動。我愛它的粗糙與力量,予人後勁相當強,回到家後許多見到的影像碎片都留在眼裡趕也趕不走。這些代表的不僅僅是作品本身,而是這些藝術家們的精神力量,很迷人。
Image Courtesy of 陳以軒.

這也是個十分任性的展覽,因為地點在頂樓,因此作品本身會經過風吹雨打日曬,原有的位置很可能會受風雨影響而變動,或是重複的淋濕曬乾後,變得模糊、甚至消失。我在開幕下午拜訪,但短短兩小時經過大雨、零星幾場小雨,有些紙類作品已經完全淋濕。好奇之下問問藝術家們的想法,其中一位回答我:「這也是展覽的一部分!作品會慢慢消耗甚至消失,這個過程我覺得很有趣,也想要紀錄下來。」原來藝術家們早就預期這樣的情況,也期待著變化。
於是這麼多人深受啟發,就像這次的《Thomas at Roof》,由十位以攝影為創作主軸的藝術家們,在朋友工作室的頂樓默默辦展;它就像個秘密的、私人的活動,若你喜歡就會跟著指示過去,包括地址、時間、按門鈴、爬樓梯上頂樓,這一連串的藝術行為,從你看到海報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。
Image Courtesy of 李承翰.
筆記 Thomas #006 李承翰
.對頂樓的想法?
算好玩,除了天氣很熱之外。有天吃完熱炒後莫名其妙到了星巴克續攤,可能酒精配咖啡因太兇猛了,大家狂講垃圾話結果就決定要在屋頂辦展。我一開始只是嘴砲提議在我工作室頂樓就可以辦展,結果還真的辦起來。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好多人有點出乎意料,除了天氣有點熱之外還蠻有趣的。有想出更好玩的下次就會繼續參加。
筆記 Thomas #006 李承翰
.對頂樓的想法?
算好玩,除了天氣很熱之外。有天吃完熱炒後莫名其妙到了星巴克續攤,可能酒精配咖啡因太兇猛了,大家狂講垃圾話結果就決定要在屋頂辦展。我一開始只是嘴砲提議在我工作室頂樓就可以辦展,結果還真的辦起來。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好多人有點出乎意料,除了天氣有點熱之外還蠻有趣的。有想出更好玩的下次就會繼續參加。

「這次展出的,是今年開始和汪正翔一起合作的 100 種新攝影使用方式計畫中的其中三件。第一件把照片撕碎之後擺一顆綠豆在上面。綠豆作為一種測量照片能量的方式,照片能量越強綠豆長得越好(也有可能照片能量過強逼死綠豆)。第二件是把照片搗成紙漿之後再做成一張紙,再把這張紙拿去印照片。重複循環這個過程後,我們能得到一張不只有表面的照片。第三件讓照片拍攝地點的光穿過照片的裝置,可以讓人時間感或某個感錯亂。」——李承翰
Image Courtesy of 李承翰.
筆記 Thomas #007 李浩
.對頂樓的想法?
很好玩啊,就幾個朋友一起吃飯喝酒聊天的時候隨意聊到,想自己弄一個在奇怪的地方展覽像是屋頂,於是就這樣發生了!屋頂有很多不可預料的事情會發生,佈展好像某種程度在跟自然搏鬥的感覺。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比想像中熱鬧好玩,當然會想要玩下一次囉!
筆記 Thomas #007 李浩
.對頂樓的想法?
很好玩啊,就幾個朋友一起吃飯喝酒聊天的時候隨意聊到,想自己弄一個在奇怪的地方展覽像是屋頂,於是就這樣發生了!屋頂有很多不可預料的事情會發生,佈展好像某種程度在跟自然搏鬥的感覺。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比想像中熱鬧好玩,當然會想要玩下一次囉!

「我這次做的是 photocopy of the photocopy of the photocopy of the photocopy…. 一次一次把影印輸出的結果再放到影印機上影印(再輸入);迴圈(loop)重複一百次後,把這百張過程錯位的疊在一起,裝訂起來讓風去吹、讓大家去任意翻閱。整疊的最下面是一開始的原稿,最上面的是百次 feedback 之後的結果;因為錯位疊放,作品的邊緣可以看到每一次雜訊化(Noised)的過程,自己形成一個新的樣子。這樣的做法主來自之前作品的延續,也就是重複、差異、把輸出再輸入的迴圈概念。之前的兩件作品,一件用底片輸出再輸入——即在底片上曝光一次後,把同一格底片重新捲回相機裡(輸入),然後再曝光一次(輸出)——反覆這樣的迴圈十數次後完成。另一件作品則是把我兒童時期的照片上傳到雲端,然後用電子設備(手機、平板或電腦等)下載下來,使用相機拍攝該設備的螢幕,再把相機拍得的檔案上傳到雲端,用第二個電子設備下載,再用相機拍攝螢幕後上傳….如此迴圈循環十數次。所以這次大家設下一個規定:只能使用影印紙/影印機來進行。我就在大家開會時提出這樣的想法,來延續之前的創作脈絡。而這次拿來做 photocopy 迴圈的原稿,一件是底片重覆曝光的作品,一件是拍攝螢幕迴圈的作品——等於是迴圈的迴圈,又進入一個更大的迴圈;另一件則是展覽屋頂旁的屋頂,拍下之後拿來做影印迴圈。我以前也玩過一點噪音,就是把器材的聲音訊號輸出端直接插到訊號輸入端,造成回授 feedback 的雜訊噪音,兩者這其實是很類似的。」——李浩
筆記 Thomas #008 汪正翔
「照片的能量讓綠豆發芽。這次我跟李承翰有三件作品,是從 Newester 計畫中延伸出來,包含《新攝影十八》,將照片做成紙漿,而後做成紙,再輸出為照片,再搗碎做成紙漿。《新攝影六十二》,用照片來種綠豆。《新攝影六十三》,拍下屋頂的照片,然後放在類似 VR 的裝置上,在同樣的地點觀看屋頂的照片與屋頂的光。」——汪正翔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讓人想到國外的開幕,大家在屋頂會比較不嚴肅,有機會會想要有下一次。

Image Courtesy of 汪正翔.
筆記 Thomas #008 汪正翔
「照片的能量讓綠豆發芽。這次我跟李承翰有三件作品,是從 Newester 計畫中延伸出來,包含《新攝影十八》,將照片做成紙漿,而後做成紙,再輸出為照片,再搗碎做成紙漿。《新攝影六十二》,用照片來種綠豆。《新攝影六十三》,拍下屋頂的照片,然後放在類似 VR 的裝置上,在同樣的地點觀看屋頂的照片與屋頂的光。」——汪正翔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比想像中熱鬧好玩,當然會想要玩下一次囉!

筆記 Thomas #009 Marco Kamber
1987 年出生,來自瑞士蘇黎世,目前於阿姆斯特丹生活與工作。曾就讀荷蘭阿姆斯特丹皇家藝術學院(Gerrit Rietveld Academie)。Marco Kamber 的創作路徑介於視覺藝術與古典攝影之間;作品總是以影像為根基,去進行概念式創作,在攝影和影像製造的領域當中進行各種跨界嘗試。目前他手邊正進行著幾本書的發行計畫,包含自行獨立出版以及與出版社的合作企畫。
Image Courtesy of 陳以軒.
筆記 Thomas #009 Marco Kamber
1987 年出生,來自瑞士蘇黎世,目前於阿姆斯特丹生活與工作。曾就讀荷蘭阿姆斯特丹皇家藝術學院(Gerrit Rietveld Academie)。Marco Kamber 的創作路徑介於視覺藝術與古典攝影之間;作品總是以影像為根基,去進行概念式創作,在攝影和影像製造的領域當中進行各種跨界嘗試。目前他手邊正進行著幾本書的發行計畫,包含自行獨立出版以及與出版社的合作企畫。

筆記 Thomas #010 楊雅淳
.對頂樓的想法?
很好玩。看大家用最簡單的影印紙,想辦法做出自己語言的創作,即使看起來有貧窮感,但這就是初心和熱血吧!當初只是大家一起聊天時隨口說的想法,這次好像感覺是時候可以試試看,把不太有機會一起展的朋友拉進來 ,一起玩個什麼。能有機會和這些創作者一起玩個隨機但又實驗性的展覽,其實是自己的夢想之一,沒想到這次就這樣實現了,打鐵要趁熱 。頂樓?很好呀,瞬間會想那天氣的關係,作品該怎麼辦?但下一秒就會覺得 ,啊!管他的,理論、論述,怎樣都會有一個說法吧。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開幕比預期中來的人多,喜歡這種像學園祭的感覺,不管出社會多久 ,都會想一直保有的感覺。很感謝大家百忙中一起參與,奇怪的是,這樣的集體構想、辦展其實明明不容易,一旦克服之後,沒想到這跟個人創作很不同的成就感!不知道會不會有下次,但內心會期待攝影或藝術圈裡,若一直有個像忍者行的團體,平常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,然後突然不定時出沒在意想之外的地點,那一定很有趣。
Image Courtesy of 楊雅淳.
筆記 Thomas #010 楊雅淳
.對頂樓的想法?
很好玩。看大家用最簡單的影印紙,想辦法做出自己語言的創作,即使看起來有貧窮感,但這就是初心和熱血吧!當初只是大家一起聊天時隨口說的想法,這次好像感覺是時候可以試試看,把不太有機會一起展的朋友拉進來 ,一起玩個什麼。能有機會和這些創作者一起玩個隨機但又實驗性的展覽,其實是自己的夢想之一,沒想到這次就這樣實現了,打鐵要趁熱 。頂樓?很好呀,瞬間會想那天氣的關係,作品該怎麼辦?但下一秒就會覺得 ,啊!管他的,理論、論述,怎樣都會有一個說法吧。
.這次展覽的感想?
開幕比預期中來的人多,喜歡這種像學園祭的感覺,不管出社會多久 ,都會想一直保有的感覺。很感謝大家百忙中一起參與,奇怪的是,這樣的集體構想、辦展其實明明不容易,一旦克服之後,沒想到這跟個人創作很不同的成就感!不知道會不會有下次,但內心會期待攝影或藝術圈裡,若一直有個像忍者行的團體,平常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,然後突然不定時出沒在意想之外的地點,那一定很有趣。

「屋頂是個很奇妙的公共空間,小時候會怕怕的。這次展覽展出兩件作品,共同點都是想把『人』帶上屋頂。但我的方式又好像不能是很直接的那種,我將平常商拍的衣物類商品照,貼黏在屋頂上會出現的素材——浪板上;這裡的衣物就是等於人,只是沒有肉身,同時也帶入消費性這件事。另一件作品就是『肉身』了,一盤肉。漸層 10 個色階的火鍋肉,一串掛在衣架上,象徵輕薄。兩件作品要很簡單一個詞的敘述,就是曬衣服、曬肉。我希望自己的作品能用最簡單的詞或一句話帶入,但另一方面卻又有複雜性的。」——楊雅淳
Image Courtesy of 楊雅淳.

其實不管心中有沒有成為藝術家的夢,或者在這條路上經歷多少困難,回歸到本質的部分不就是開心的分享嗎?不斷嘗試突破,把握現在擁有的資源,珍惜周遭熱愛藝術的朋友同好們;雖然不曉得這群 Thomas 還有沒有力氣舉辦下一次,但可能會有公開募集藝術家加入的機會,若你支持他們也有興趣參加,不妨持續關注新消息!
《Thomas at Roof》,策展人/陳依秋 Yichiu Chen (TW),視覺設計/高橋ちかや Chikaya Takahashi (JP)
藝術家名單
陳藝堂 Etang Chen (TW)
李浩 Hao Li (TW)
王湘靈 Hsiang Lin Wang (TW)
陳以軒 I-Hsuen Chen (TW)
李承翰 Lee Cheng-Han (TW)
マルコケンバー Marco Kamber (CH)
汪正翔 Sean Wang (TW)
藤井智也 Tomoya Fujii (JP)
鄭弘敬 teikoukei (TW)
楊雅淳 Yo Yang (TW)